算是心腹,在服侍阮清的事情上都是亲力亲为从不经别人过手。
将衣服挂到旁边的架子上,半冬又想到杨太妃刚刚派人来说起的事情,便轻声道:“太妃方才让人过来传了个话,说是王爷回京也几日了,寻思着办个赏花宴,邀请京中的几个世家明日来府中做客,问殿下有没有要邀请的朋友,她老人家好让夫人准备帖子送过去。”
阮清这几年玩的好的也就那几个人,想也没想,道:“那就麻烦夫人给恪哥哥递张帖子吧。”待半冬帮他褪去里衣,又转身对半冬道:“我自己泡一会儿,你直接去太妃那里传话吧。”
半冬想了想,便应了一声收拾起阮清换下的衣服退了出去,关上门亲自去杨太妃那里回话,并叮嘱小全子守好门莫要让人进去打扰殿下。
屋子里静了下来,阮清将头靠在垫了红毡的桶沿上,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令苏辄不高兴。以前常听人说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王爷堂堂七尺男儿怎的却比那心比针尖细的小妇人还难懂?
这几年苏辄不在京中,他倒是也偶尔会听到一些胆大的自觉天高皇帝远便悄悄议论起苏辄,只道定王喜怒无常,心思缜密,乃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冷面煞神。后者阮清勉强可以认同,但喜怒无常这一点,他还真没实在领会过,一直觉得太傅大人不说是位谦谦君子,却也为人师表足够温柔慈蔼。不得不说,与鲁国的一场战事显然将定王爷那点可怕的心性完全激发了出来,令他狠狠长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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