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厌也似乎不想让他好受,才一背过身,对方冰冷的话语便如刀子似的刺了过来,再没有一丝以往的温柔。
“我什么样的人?”林厌似乎冷了一声,他将有些发抖的手指藏在被褥,缓缓挺直的脊背像一把鞘的剑,透过淡薄的病号服,甚至可以隐约窥见削瘦的骨骼。“我不过如你所愿罢了,大少爷。”
迟纵仿佛被看破了什么,浑身一抖,差没有站稳;他仓促的扶住了门板,冰冷的沿着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底:“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我……”
“你只逃走了。”林厌厌倦的闭上眼:“你只……不敢面对和承受而已,事到如今,心里很轻松吧?不用违背良心的开,也不怕被恶心的人威胁……”说到最后,他自嘲的了一:“你还这么幼稚,我真……算了。”
他伸手够过一旁的热水,轻轻抿了一。
结果迟纵还没走。
在被对方一针见血的戳破之后,在慌乱与焦躁充斥了每一个细胞的时刻,酒味儿的信息素连同酒气一起迸发来,又在主人勉的压抑,不波及到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迟纵的目光彻底空了,他望向林厌,玻璃似的眼珠没有半分神采,干裂的嘴唇轻轻蠕动了几,声如蚊鸣般,断断续续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你……不为了……继承,又为什么让我……那样……对你?”
林厌沉默了很的时间,直到手里的白开水彻底变凉,他一将其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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