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坐在摆满鲜花的轿上,纱帘放下来,只能隐约看到外边。一路上都是冰天雪地,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的队伍走了一路撒了一路的红花瓣。我真奇怪这种不毛之地是什么找到那么多鲜花的,以及如果个个结婚都这样,鲜花的供应会不会紧张。
会场上,白苏的老祖母坐在主座,看着没什么精神,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白苏悄悄地说:“老祖宗最近一直是这样,常常昏睡,都推测可能不久后就……唉。”否则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周章去筹办一个假婚礼,我想。
那个细作居然也在,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像别人一样喝茶聊天,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和白苏走过扶桑红毯,正路过细作面前,巧的是一阵风刮来,正吹起盖头一角,我透过这缝隙与细作对视片刻,他忽然拿起茶杯猛喝了一口,然后不负众望呛住了,咳了好一会,我正暗自嘲讽他,不料脚下一跘,摔了一跤,我瞥了一眼,绊倒我的正是那家伙不小心丢掉的茶杯。
细作咳一咳是没什么的,我摔的这一跤却是大忌,当时在场的人就议论纷纷,白苏手忙脚乱地搀我起来,一边还要用眼神震慑那些悄声议论的人,主座上老祖宗睁开了眼,也咳了几声。
祸不单行,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盖头掉了,我听见老祖宗苍老的声音:“怎么……怎么不是那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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