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份报价表偏头问余棠:“我今天这个香水还行吗?”
余棠很务实:“我比较喜欢之前那个澳梅味的。”
段汀栖没说什么了,一言不发地就下车关上了车门,连惯常的下午饭点菜项目都省略了。
余棠笑着低头给她发了个红包,名为哄哄段总的小脾气,实则是把箭竹山那天报销下来的花费转了过去。她们现在虽然已经彻底熟悉了,但在有些事情上余棠还有自己的坚持。
她转完账后指腹在屏幕上停了一秒,顺带着滑进聊天记录看了看。现在的聊天记录都有云端备份,即使她一个月去世一个手机这些东西也都还在。所以算起来,她们已经成为“家属”快三个月了。
真快啊,余棠心里想着,把新手机装回兜里,将车掉头开进了车流。
江鲤虽然对她这种将自己当成“糊饭处理场”的行为真的很气,但偏偏每次嘴上都很诚实地照单全吃了,同样很吊诡奇异。
这大概是就是现代版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把老祖宗的话诠释地生动又形象。
余棠端着水靠在木质吧台前,往一个积木室扫了一眼,问江鲤:“感觉怎么样?”
“都挺乖的,而且七岁的年纪了,其实已经懂得一些事儿了,所以话也不多,平时跟别的小孩说起话来都小心翼翼的。”江鲤吃着糊煎饺叹了一声。
积木室里是程勇的两个女儿,最近都托管在江鲤这儿,余棠倒没跟这两个孩子多接触,她平时虽然看起来对小孩温柔又耐心,但实际上除了程艺朵,并不怎么跟别的孩子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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