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没再去过医院。但听柳艾珍提起过,王巍调去了别家医院,这事是薛晓卿出国进修前就定下来的。
柳惜倚在窗边跟薛晓卿打电话。薛晓卿正跟朋友开车去墨尔本附近的雅拉山区露营。两人聊着旅行的事情,计划着等十二月柳惜去了墨尔本,大家一起沿海岸线驱车去悉尼和蓝山。
“四月你就回国了,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去东京看樱花。”
柳惜说到这句时,罗奕进了她办公室。
沉浸在电话里的柳惜没留意到这个不速之客,又跟薛晓卿回忆她一个人在马德里的囧事。
她嘻嘻哈哈的,好像那么漫长的孤单岁月,记住的都是有趣的经历。
她跟薛晓卿都是热爱生命的人,轻易就能聊到一起。
罗奕坐在她的椅子上翻看她杂乱无章的工作资料,她的某只口红和小镜子也混在诸多A4纸的缝隙里。
罗奕起身帮她一一整理清晰,又从某个打开的小盒子里翻到一张纸条——“罗奕欠柳惜一个心愿。”
这是罗奕那天晚上放进她床头柜里的那张,他当时在背后写了一个“永久使用权”。
这五个字被柳惜用红色的记号笔圈出来。眼下却皱皱巴巴置放在她放办公文具的盒子里。
柳惜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还以为是她的小助理,转过身来看见是罗奕,满面春风的笑容多少变了点味道。
她挂了电话,走过来拉了拉罗奕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罗奕把一叠文件分类整理好后才说:“想你就来了,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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