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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速哈尔察只有这样一个感觉,握着刀柄的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手废了。
速哈尔察长年在北地活动,自然知道这样的后果,若斩断的及时,胳膊还能保住,若不及时,人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但是不能动。
听着耳边滑雪板与雪地摩擦,发出的嗤嗤声音,速哈尔察压抑了一下心中的念头,继续保持不动。
若是自己一动,这一部潜伏的卫军就会被发现,自己的胳膊跟手能不能保住不提,这一部卫军肯定是保不住的。
必须要忍住。
速哈尔察压抑着寒冷蚀骨的痛感,一动也不动。
一息
十息
速哈尔察感觉度日如年,一个呼吸的时间,仿佛比过去跟郑开将军吃酒半个晚上的时间都要长。
忍着
不能动
速哈尔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反正过去了很久,很久。
也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爷,您没事儿吧?”
速哈尔察感觉自己被从雪地里拽了出来,但是感觉手硬脚硬,四肢五官,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也速的声音,仿佛是从天外传来一样。
速哈尔察尝试着问了。
“雪蛮走了?”
速哈尔察感觉自己的声音就仿佛被敲碎的厚冰发出的沉闷声音。
“走了”
也速跟一群亲兵围着速哈尔察,脸上满是紧张:
“王爷,您感觉怎么样?”
与此同时,几个老于世故的亲兵已经动起手来,用雪擦洗速哈尔察的胳膊和手,并不断度入内息,打通已经冻僵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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