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该出面时出面,该赴宴时赴宴,好像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早先还有人探望,有问起过,却道她半点不见遮掩避讳,十分的坦然。
若有人直言不信,反而会得她一道诧异无奈的眼神。有人当面刁难嘲讽,她也不气不恼不羞,淡然回应。
倒令质疑之人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她那院子里头栽种了一大片各式各样的花草,不出门时便在那侍弄,出了门,也从来不怕往人多处走。
再加上谢远琮暗中让人做了助力,渐渐的,之前关于她丢了名节失了清白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如果是真遭了那种事的人,绝不会像她这样。反而她之前先被纪云棠陷害,险些丢失性命,后又遇上宁方轶那样的疯子。几经受害,令人同情。
遇上这些事情,也还能如此泰然自若,这胆气更是令人钦佩。
纪老爷子之前与谢远琮做过交谈,对他所提之事,也只当是等到淡化后再揭过。没想到最后还能被如此化解。
朝堂上他看谢远琮的目光都不同了些。
只是如此一来,又得重头担心皇帝那边了。
风向转过之后,众人无处安放的视线,便渐渐都转到了纵火的纪云棠身上。
烧坏的两处残骸都还在伴月云帆苑放着呢,听说元家老夫人当晚还受了惊吓病了几日。
人自那之后一直被纪家关着,现下事了了,才想到她的处置。
说是要送去庵里当姑子。
贾氏得知了闹得厉害。大房不愿送人走,又是一阵的牵扯争议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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