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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刘赫此刻想效盛远,也向那“老贼”抛出几声嗤蔑之笑......然他却是寂默无声、然他只能将此笑发在心底、唯自己独听。
可信么?当信么?不识不知间竟已受下了他诸般硕大无朋的恩惠么?
在疑虑不安中度过了近三十年后,好不易倾心去信之人--那些是可为一己下狱、舍命,赴汤蹈火之人......终其然,竟皆是不可畜乎?
“陛下还要将信将疑么?可能说出一件断然能疑并非贫道所为之事?”东方阿尚可由不得刘赫一再缄默,然无论他眼中散出几丈期待,刘赫还是一字不发。
“陛下这遇事便默的性子,可让贫道耿耿于怀了数十年!”蓦地他无奈地有些伤怀,“虽陛下这世是该多些谨慎、稳重,然也不当至如此境地呀!”
“依着这份厌人之性,若不是贫道使了手段让拓文帝忌惮,慢说赐爵封公、慢说他总还是于陛下另眼相待,就论陛下这条命、定就是早已不保!”
“实则又何止拓文帝一事?又如彼时恪王夫妻不合,贫道暗中授意陛下南下之后,亦是为此担心不已。贫道唯恐陛下死性不改、但遇阻碍或自觉理屈词穷之时还只知一言不发......那便是要坏事!”
“所幸还有前世的缘故!幸而倒是例外!虽陛下不曾把与盛馥的这段天定孽缘把握至贫道所望的境地,可终归还是成就了一段陛下自以为是的情缘,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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