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上两句话的朋友的酒钱就去探路去了。

纳本身其实不具备吸引异族的力，只是当他看得多了，接触的多了，然而然就拥有了某种类似于他类的气质。

从原本的抗拒与视若无睹，到如的接纳与深入了解，纳一直在努力适应己的力，很多时候，他痛恨看见一切的己。

比如现在。

站在巷子的纳纠结己是否干掉眼前的两个恶灵顺便救走那个已经被吃掉半个胳膊的灵魂。

“反正圣水装在身上还沉。”

纳说着把两瓶圣水扔了过去，瓶子碎裂的一刻两个恶灵发有些凄厉的叫声，恨恨地逃离现场，圣水在地上蒸腾只有纳看见的雾气，很快消散殆尽。

缺失胳膊的灵魂很小，是个孩子模样，注意到纳的目光露了一个羞怯的笑:“谢谢您。”

“去教堂附近有庇佑你的地方，这里很危险。”

孩子沮丧地低头:“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走了，妹妹就找不到我了。”

纳皱起眉，孩子继续道:“我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她也是你这样的灵魂？”

“灵魂？”孩子露茫然的表情，看了看己的手，有些茫然与不置信，“难道……我已经死了？难怪不疼……”

这说着孩子发来抽泣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了。

纳这才注意到暗处有一个蜷缩的尸体，看起来并没有死去多久，以往很多灵魂之所以驻留在人间，不是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己已经死去。

黑暗中传来叹气的声音，一个佝偻的影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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