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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桢没有去问柳泉怎么会和王中孚他们一起,也没问王中孚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如果这次不死早晚会知道,如果死了更没必要问了。
他也没跟王中孚约定如何通知刺杀斡本,王中孚既然知道了他的用意,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他心里只记挂着两件事,一个是赵楦,不知吴乞买是怎么处置她的,还有就是柳风随,那天中了柳泉一刀不知道伤得如何,这两件事就象两根木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揪得他生疼。
斡本的府邸有点偏僻,西边靠着一条河,这季节河面上还结着冰,东和北两面只有几户人家,只有南边离着一个集市颇近,按着勃极烈之职来说,这算很寒酸了。
徐子桢回来的时候已过二更,四下里寂静无人,只偶尔有几声夜鸟的鸣叫声,凭他的胆子也有点发毛,在远远看到大门时他不无恶意地想:“这鬼地方要是有人来刺杀斡本的话,那真是叫破喉咙都没人能听到了。”
可惜这只是他想象的而已,府里一片祥和安静,没有发生任何事。
回到后院时徐子桢正要回自己那间“寒舍”,忽然发现隔壁间门口有个人影站着,把他吓了一跳,刚要喝问,却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三顺哥,你回来了?”
妈的,原来是合剌,徐子桢松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爷还没歇下?您这是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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