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谴责她,“快滚。”
钱橙吐舌头,“略略略。”
初墨书抄了抱枕砸过去,被钱橙中途用手接住。
钱橙把抱枕捂在胸口,幽怨道,“你的主人因为没跟她心上人同考场,就对我打击报复,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初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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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考当天,初母起了个大早,忙乎了整桌早餐,又千叮咛万嘱咐初墨书别落东西,让初父早点送初墨书出门,防止路上堵车赶不上。
初墨书到的极早,考场外的学生却已经三五成群,人声鼎沸。
一中同区有高中直升大专的学校,按照学校的嘱咐,会考的时候不要穿校服,谨防被别校学生搭讪,影响答题。
目光越过有黄毛的人群,在跳过大波浪的人群,通过辨认衣着跟发色,初墨书精确的找到了组织。
原因无他,重点高中不允许染烫头发跟奇装异服。
学校来了带队老师,同学们私下怎么穿是一回事,现下还是极为克制。
初墨书规矩的跟同校的同学站在同区域内,又时不时的望向挑染着张扬发色、黑色紧身衣皮裤马丁靴、单肩包贴着水钻装饰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群体。
同样的,对面的群体里,也有人在朝初墨书这边看。
恪守礼教固然是好的,被世俗所赞颂,可难免无趣了点。
飞扬跋扈,肆意张狂,也未尝不是青春。
人总是会羡慕得不到的东西,所有人都没差。
会考题跟老师说的同样简单,数学卷初墨书只花了半小时,就写满了全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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