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过,怎么就用了这个公式呢?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再问一遍,只好硬点头,说自己懂了。
徐绪给了他一块橘子糖,“你吃这个,好吃。你是不是没听懂啊?”
云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
徐绪又往自己嘴里放了块儿奶糖,“要我说,你不如问问你同桌,也许我的解法太笨了,他肯定有更简单的方法啊…”
云晚眼珠乱转,不知道怎么办好,最后都快上课了,他也没张开这个口。
倒是池望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直在想云晚什么时候来问题自己,可是云晚倒不像和彭澎说话时那样聒噪,一上午都没多过嘴。
云晚不是不想问,他太想问了,可是明显池望安不是好相处的人,昨天就因为自己话多,被他百般嫌弃。今天要是还敢去问他问题,不得让他说自己是智障啊?
云晚想找彭澎,可是彭澎下课就溜,好像课堂对他就是囚笼,课桌就是拴住他翅膀的锁链,下课铃是世上最美的音符。到了中午,云晚连吃饭都是无精打采的,田婶偷偷给他装了好多鸡翅,他现在吃起来都觉得索然无味,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彭澎在座位上啃面包,他诚恳地说:“云晚,你要是吃不了,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
云晚把便当盒往前推了推,彭澎毫不客气地夹过来,还顺带给徐绪夹了几筷子。
“我这怎么一上午没看着你,你就这样儿了啊?”彭澎吃人嘴短,看人家这么烦恼,总要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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