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是单指人们为了消除孤寂或出于娱乐目的而豢养的动物，这种定义直到今天仍未有例外。

所以，阿尔贝里希没有去辩驳罗莱说的话。

因为一切都像罗来说的一样。

这份愤怒正是因为罗莱戳中痛点。而那份不想去忆起真相的愧疚感是阿尔贝里希愤怒的根源。

罗莱的死亡令愤怒不已的阿尔贝里希饮下镇定的良药，气息重归于好的阿尔贝里希淡然的看向一旁隐蔽的树丛。

“出来吧，罗莱。”

血液自阿尔贝里希腹部滴答在枝干上，沙沙的树叶，罗莱的身影从树丛中走出。

仍旧是那副老人的模样。

被阿尔贝里希扭断的脖颈完好如初。

“果然，你总能轻易发现我的存在。”

罗莱恶趣的用总统的面庞摆出妩媚的姿态。

“你的幻觉比从前更逼真了。”阿尔贝里希拿捏着手掌：“我真的以为亲手捏断了你的脖颈。”

“不要说的这么吓人。”

谈笑间，刚刚的一切宛若从未发生。

不是从罗莱开始谈到艾德薇尔后的一切，都是罗莱制造的幻境。

证据是阿尔贝里希腹部的伤口不住在流血，脖颈处的血痕却不见了踪影。

“但”罗莱的笑容戛然而止：“刚刚我说的不都是真的吗？阿尔贝里希。”

仍感触碰阿尔贝里希愤怒点的罗莱不知所谓的继续挑衅。

“没错。”

不再去失态遮掩，阿尔贝里希坦然承认这一切。

“你身上的罪孽从未有减少过啊，阿尔贝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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