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人一样,打车离开。
留下贺渊和潜面面相觑,地上还躺着一个穿黑色卫衣的少年,不合时宜地插上一句话:“你们不如考虑一下,送我去医院。我的腿,好痛啊。”
贺潜偏偏落井下石地踢了他那条受伤的腿一脚:“你个废物点心,还好意思喊痛。老子的鼻子被打成这样儿,我喊痛了吗?”贺潜感觉鼻子还是很痛,摸了一下,“嘶……怎么还在流血,不管了,这是打过架的成熟男人的标志,老子以后就不一样了。”
这话听得贺渊一个头两个大。
廖昀回家以后,全身都痛。有热辣辣的肿胀的痛感,还有撕裂性的痛感,不一而全。洗澡的时候,水从伤口上流过去,更痛了。却痛的清醒,痛的舒畅,每一个毛孔都是舒畅的,真难得。这么多天以来,积压的郁结都散的差不多了。
躺在床上,廖昀忽然,不想去上学了。不想再回到那个,暴露过他的秘密的环境。明明换个地方,我就可以装作一切都没发生。那为什么还留在这儿呢?
他尝试着接受一个真实的自己,我就是这么懦弱,我就是想逃避,我就是矫情。我看见那些知道我的秘密的人,就会有被迫害的感觉。
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人都不想见,就像一直一直自己呆着,躲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但是他想念萧衡了,很想。萧衡现在,在干嘛呢?
自从上次失约,他们已经一周没见了。一整个周,萧衡都没主动联系过廖昀,廖昀自然也不会,主动联系萧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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