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英哲望着帮老板整理文件的袁义,萦绕在心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袁义哥,你觉得人这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金钱、地位、名誉。”袁义没抬头。
雷英哲听过许多人说这三样东西,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像他这般,淡然又坚定,完全不用思考。
“袁义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愿意把我一半的继承权分给你,你愿意停手,想想别的重要的东西吗?”他的声音很轻很低,不是平时不可一世的公子哥。
袁义手抖,锋利的纸张边缘割破指尖,一颗圆圆的血珠冒出来,他握拳隐在手心里。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他平铺直叙,不卑不亢,也无欢喜惊异。
“呃……”雷英哲回想刚刚说得那句话,顿时白了脸,站起身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日!我不但巨好色,下意识里,我他妈还想逼良为婚!!
没救了,记彻底没救了!
虽然是个不恰当假设引起的误会,袁义这种冷静到极致的反应,还是给雷英哲破了一头冷水,得多么自作多情,才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当然,对我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袁义放下文件走到他面前,“此生不再寄人篱下。”
雷英哲心里“咯噔”一下,腿一软跌回椅子里,愣愣望着袁义,他的面容依旧英俊,但却冷酷又陌生。
两人僵持中,雷海带着玩鸟的裴羡和谷草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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