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先有对牌才有月银,要不从现在起,任何开销由各家支付,公中概不负责。」
只要断了他们的金援,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常氏火了。「不就是对牌嘛!需要搞这么大阵仗吓人吗?雁儿,你到我屋子里把漆桐雕绘牡丹的匣子抱来……」
「还有钥匙。」轻轻如雪花的喃语飘落。
牙一咬,常氏面色铁青。「还有钥匙。」
「是,二夫人。」雁儿很机伶,一溜烟就不见了。
「要不要我把多年收支的帐本一并交给你?」常氏一时气呕地说出酸语,但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因为帐本是动过手脚的,真要去查也不是查不出破绽。
「不用,我做假帐比二婶母强,过去你拿了多少就当将军府给你管家的工资,虽然你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但起码这个家没有乱起来。」功不抵过……但,算了,算那么清楚干什么,凡事都有灰色地带。
常氏像是打翻调味料似,五味杂陈,她是怨铁哥儿媳妇太过冷漠,不留半丝余情的掀了她的底,可是她一笔勾销的气度又非常人能比,更胜男子,叫人不自觉在她面前弯下腰骨。
「二婶母,拿你能拿的,适可而止,多了,老天爷也看得见,欺天欺地不欺心,人的心会有一把尺在。」叫公平。
「好了,少说教了,我这把年纪了还让你教训吗?不就是铁哥儿有出息了,你的胆气也就大了,我们寄人篱下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谁叫他们不是长房嫡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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