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月默默地望了眼那丢在她面前的衣服，正准备比划些什么。

身边温柔似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太妃，我看夫人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她这次无心之举吧！”

杨曦月望了眼替她说话的柳蒹葭。她虽然对凤清城死心塌地，但不是个善渣，她可是为了得到凤清城，亲手杀死自己孩子嫁祸给她的狠角色啊，想到她今后要成为她的血引子，她就慌得很。

“真是家门不幸。”柳杨氏望向坐在下方一言不发的凤清城，“城儿，她是你的夫人，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我老了，管不动也不想管了。”

闻言，杨曦月抬眸望向凤清城，恰巧凤清城视线朝她所在望了过来，眸光不经意相触，凤清城冷漠地移开视线，抬手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云淡风轻道，“听说长孝守节灯每到半夜都会熄灭，不如就罚她今晚守在那里，顺便抄写妇德女戒吧！”

杨曦月莫名地虚出口气，幸好，凤清城现在只是阴戾，还没有坏的过分。

祠堂内，杨曦月双腿盘膝，望着堆在面前那本厚厚的女诫，头就疼得厉害，几次抬笔，都不知该从何下手。

咪咕稚嫩的声音从古戒中传了出来，“你这样就算是明天天亮也抄不完。”

“废话。”杨曦月没好气地在心里回了句，“我现在抄也不见得抄完，话说，你不是神灵吗？你有不有什么办法帮帮我？”

咪咕哀怨道，“凤清城的怨气太大，我的灵力被他压抑住了，法力完全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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