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被。
“放开我!”
“不放!”
雯峤被他压得不得动弹,下身紧密连结在一起,他就算不动也磨得她欲仙欲死。
“啊、迟!北!徵!”
“叫老公干嘛?”迟北坏心地掐着雯峤的腰肢在她浑圆的臀上用手跟囊袋同时啪她,她如期发出遏制不住的媚叫,他兴起得癫狂,“叫老公干死你吗?!”
迟北徵把被子捞上来裹住两人,接下来姿势便是想怎么折荀雯峤就怎么折了。
直到迟北第二次射出精来,雯峤被他肏得头昏目眩小死过去后,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回笼了。
他吻着雯峤,珍惜中却又想起来她在餐桌上对他说的气人的话。
掰开老婆大人的两腿,报复性展开他今夜的第三场性爱。
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醒来时满卧室欢爱后的体液味,两人浑身赤裸地如同两根汤匙般交叠在一起,不知朝夕。
几乎是雯峤一睁开眼睛,迟北就醒了。
因为他还插在她里面没拔出来,一夜过去,雯峤小腹涨得爆炸。昨儿他金枪不倒似的打了两炮后,第三炮没开始多久雯峤就昏睡过去了,他有点扫兴就直接停了动作强压下欲望,脑袋因为酒精沉重得厉害,不一会儿他也睡去了。
所以才一直没退出来。
雯峤推开他,几乎是百米冲刺去了厕所,一路奔,体内精液一路顺着腿根滴溜到地板上。
终于,淡黄色液体夹杂着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倾泻而出,雯峤冲水的时候,感觉还有体液从穴口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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