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过后,伊尔猛罕来到格日勒的府邸,两人在书房看过那几封密函的内容。
“这些也只能证明裕亲王的野心,并不代表阿克敦同样有造反的企图心。”
伊尔猛罕沉吟了下,还是认为希望不会太大。
“阿克敦大可以在皇上面前否认到底,把责任推个一千二净。”
“至少有了这些物证,可以让裕亲王无法抵赖,也算是有了点收获。”
格日勒把玩着翡翠玉扳指,态度很轻松,因为这几封信还有其它利用价值,并不是完全帮不上忙。
伊尔猛罕喝了口茶,将茶碗搁在几上。
“阿克敦的势力遍及朝廷内外,又是镶黄旗的护军统领,手握重兵,可是比对付穆都哩和尼满困难多了。”
格日勒手肘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十指交迭在身前,自信地说:“可是依我看来,他那些党羽也大多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消见到阿克敦失势,他们便会阵前倒戈,供出不利阿克敦的证据以求自保。”
“你的意思是不管阿克敦如何撇清和裕亲王的关系,先利用这几封信将他擒住问罪?”伊尔猛罕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这么一来,群龙无首,阿克敦的党羽也许会自乱阵脚,为求活命,主动供出罪证指控他?但也或许会适得其反,让他们决定孤注一掷,就算有恭亲王执掌的正黄旗大营来保护皇上与整个京城的安全,还是太冒险了。”
格日勒扬起眼帘,深沉一笑。“若是加上怡亲王的镶白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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