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主治医生来巡房,询问尤昊檠身体状况后,评估他下午就可以出院,并交代他回台北后要持续搽退瘀青的药膏,注意多休息,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
吃过午餐之后,任晶晶就去办理出院手续,并且付清医药费——她坚持由她来付。
离开医院后,他们搭计程车来到马场取车,因为昨天尤昊檠是自己开车过来,而任晶晶是和员工及婚友社会员一起搭游览车来,所以今天正好可以让任晶晶驾驶,尤昊檠只管坐着休息即可。
任晶晶开着尤昊檠的黑色BMW跑车,由台中开往台北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他说的话。
到底在暗示什么呢?意思是他也欣赏像喉糖一样的她?还是他只是想吃喉糖?
烦啊!想不通。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尤昊檠悄悄观察着她,发现她很好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嘟嘴,好像很困扰似的。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喉糖的事。」她分心回答。
在台湾开车真的很有挑战性,她在国外开的都是又大又宽的州际公路,现在要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开车还真是难以适应,也因此,她得十分专心地注意路况,脑筋无暇思考,变得直线条,问什么答什么。
尤昊檠暗笑,他就知道,自从他说了那句话后,她就不对劲了。
走路会踢到桌脚,开门会撞到门柱,收拾东西会落东落西,去办出院还忘了拿收据,看样子他的话对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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