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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耀稍稍一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去年秋拍,有一幅和这差不多大小的《芙蓉鹭鸟图》,是元末明初的作品,同样佚名,最后拍了十八万。”
“那可不行,太少了!”中年人叫道。
“嗯,那就算了。我说的是拍卖会上的落槌价儿,而我最高只能出五万。”余耀应道。
中年人看了余耀一眼,转身走了,连个再见也没说。
“这画比你说的《芙蓉鹭鸟图》要值钱,其实可以再加几万。”上官雨开了口。
“十八万他都嫌少。”余耀摇摇头,“他怕是现在还认为是夏圭的宋画,觉得我在诈他呢。”
上官雨道,“敝帚自珍,或许他现在也动摇了,可珍藏很久了,价儿少了不舍得。”
“这幅画吧,倒也算值得收藏。还有些人拿着一堆烫手的新货当好玩意儿,谈这种生意才闹心。”
“这做古玩生意,也不容易。”
“哪行也不容易。”
“不过以你的眼力,完全没有必要开店。”
“要不是这家店是我父亲半辈子创下的,我也不会守着。现在更不能放了,因为还叫格古斋!这地方,以后慢慢就当个圈里人喝茶聊天的地方了,真正的大买卖也不会从这里出。”
“是啊!”上官雨似乎有些感慨。
余耀甩甩手,“不说这个。走,喝酒去!”
两人晚上喝的真不少,余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有些不舒服,起床后冲了个澡才感觉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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