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名带姓的喊她莫可儿,这……”曾思齐双手负背的摇头。
严烈吸住气,立刻朝自己的嘴打去。“说……说错话了,是曾夫人,曾家的大少奶奶!”他改口。
她轻笑。“严烈,做人啊,若没那个胆就别吃那个药,我劝你好好收收心,专心服侍你的妻子才能活得久、活得长,还有,下次见到我们夫妻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去,因为我见了你……的鼻子就忍不住想笑,你那鼻子都能横摆卧佛了!”说到后来,她指着他的歪鼻子忍不住笑了。
严烈立即捂住鼻子,涨红了脸。“你……你……”他羞愤难当,但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含愤的跑离开了。
曾思齐伸手理了理她笑乱了的头发。“这小子是找死!”
“相公,你怎知他那外室有孕的事?”她止笑,好奇问起。
他低眉。“只要是我预计要修理的人,都会事先留意着,只等机会让他好看。”他可说没有仇人,因为仇人早晚都会被铲除的。
她眉儿挑起,立即联想起另一件事。“所以你才会知道并告诉我阮家将阮玫玲的嫁妆挖走的事,阮家的一举一动也在你的掌握中。”她了然了。
“阮家对你何其重要,我怎能不留心照顾,你说是不是?”他抿笑,搂着她一道坐进轿子里去了。
瓶儿见他们上轿,立刻吩咐轿夫,“可以回去了。”
轿子内还算宽敞,两人得以并坐,莫可儿偎在丈夫怀里问:“你怎会过来茶厂的,我以为你在外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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