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广常却并不在意,只低着头重新从水井里打了满满一桶冒着白汽的水上来,倒了一些到小锅里,倒是一滴未洒。
一边低声说了句:“您别做这些,我来就好了。”
江婺心道她才想说这个,他倒先说了,一个两个都少年老成的。
她就道:“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我是来照顾无殃的,这些活计我来做就好了。你快回去换衣服去吧——你怎的还是穿得这样少,我先前带来的衣服可是不喜欢?还是不合身?”
“没有,”他摇摇头,“很好,我很喜欢。”至于为什么不穿却没解释了。
既然他不说,江婺也不追问了,给他带衣服只是顺便,穿不穿随他。
毕竟她跟广常接触时间不长,她又不了解他,而且他年纪稍大一点,总感觉跟他有种隔阂感、疏离感,无法像跟无殃一样亲近。
想起无殃,江婺迟疑地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无殃……似乎有些不高兴。”
闻言,广常面色突然沉郁下来。
江婺一愣:“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才道:“今日,是……夫人的忌日。”
江婺一愣,确认道:“无殃的母亲?”
广常点头。
江婺顿时叹了口气。
其实早该想到的,无殃处境这么艰苦,肯定是生母没了。父亲又薄情寡义,对他不闻不问,肯定早已另娶新欢,有了别的儿女。经常来打他的,想必就是他的异母兄弟姐妹吧……
一边猜测,江婺目光扫到广常手臂竟然系了一道白巾,她愣了愣:“你也是为你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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