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讪笑:“身不由己你还说了这么多。”
毛骏看着他,像是走了魂似的目光无神,说:“我的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邢朗听到给他行方便的狱警朋友的声音从门外逼近。
毛骏忽然抬起双手搭在桌面上,争分夺秒般对邢朗说:“我告诉你最后一句话,姓罗的做的生意不干净,虽然他死了,但是有人顶了他的位置,这个人和‘将军’里应外合,控制整条津陉线!”
‘咔哒’一声,门锁被拧开。
两名狱警走进来,一左一右把毛骏拽起来,走向门口。
毛骏的眼睛死死盯着邢朗,像是还有许多话要讲,在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无声的对邢朗说了一个字。
邢朗通过辨认他的唇形,得知他说了一个字——船。
离开清河监狱,邢朗站在黑色大门前,地面积雪反射的太阳光线刺痛了眼睛,于是从胸前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开车顺着原路返回。
路上,他一直在回想毛骏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有临走时对他说的‘船’。
船?毛骏什么意思?难道他指的也是三年前从银江开往芜津的那艘船吗?
他又想起埋在月牙山的十二具尸体、自杀死去的张福顺、以及死在城南大桥至今无法查明身份的少年……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孩子的身体被子弹打穿时,眼神中流露出的迷茫和恐惧,和百米之外的岸边稍纵即逝的一点星火……
他太过专注的回忆,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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