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坐在副驾驶,低着头,抬起手掌放在眉骨的位置,遮住了眼睛和上半张脸。从他紧抿的嘴唇和起伏不定的胸口,邢朗就知道他还在生气。
魏恒被他惹毛了,邢朗非但不慌,更不愧疚,心里甚至有些痛快。
这种痛快感有些像‘打开天窗说亮话’的痛快,更像对着空旷的山谷大吼一声的痛快。
看了看还在闷声憋气的魏恒,邢朗觉得自己办成了无比重要的一件大事——他终于打破了魏恒擅自在他们之间建立的一道屏障,把试图和他保持距离的魏恒拉到了安全界限以外的地方。
此时,邢朗心里有些按耐不住的兴奋和痛快,他几乎想回到车上抓住魏恒的肩膀问问他对刚才那个吻的感觉,但是一丝残存的理智把他从找死的悬崖边拉了回来。
刚才他亲眼目睹了魏恒脸上的情绪转换,他由惊讶,转为羞臊,此时正在愤怒着。刚才魏恒就像一只停在花枝上被秋风惊飞的蝴蝶,或像一副突然间拥有了生命力的油画,他终于不再那么冷漠刻板,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他不再像所有认识他的人口中那个拥有冰冷的心肠,匮乏的情感的魏恒。此时此刻的魏恒正在为了刚才的事而烦恼,愤怒。
魏恒总是平静、清晰,又冷漠的目光此时被搅的像一潭乱水,喜怒不表于色的脸上落满了一道道斑驳的颜色。
‘活过来’ 的魏恒充满了鲜活的生气和美丽,他被自己的烦躁和怒火所困扰,殊不知除他之外,世间万物都在冲他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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