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皇兄对他的疑心。
幸好,幸好!
宫女急急忙忙端着熬好的药上前,因动作太急还洒出了几滴。药色偏黑,冒着浓浓热气,味道闻起来也是苦极了。
烛光隐隐跳动,室内不时地出入宫女。
宴卿卿正迷迷糊糊,喝药极慢,闻琉干脆自己喝了口,直接渡给她。
槲栎跪在底下,头磕着地,身形微动,似是被吓得发抖。
无论宴卿卿是怎么得的病,她都难辞其咎!
宴卿卿这几日一直好好的,闻琉即使弄她也是把所有的后路都弄好,绝不会让她受了病痛。半夜会轻轻给她抹药,给她喝的汤药也全是少见的补品,就算补不了身体,也绝不会有害,这场发烧来得倒是厉害!就如同中了毒一般!
闻琉继续给宴卿卿喂药,而她迷茫地喝完碗药后,终于安静地睡了过去。
“除了马车被毁外,奴婢等人并未发现有异常。”槲栎咬着牙跪地说,“我们的人不可能有叛徒,怕是云山里有人心思叵测。”
寂静的环境格外让人心惊,闻琉手上的青筋虬起。若不是怕吵到宴卿卿,恐怕他直接就把药碗扔在这群没用的下人身上。
“查赵紊身边那个女人!”
“是!”槲栎颤抖应声。
闻琉的声音没有暴躁的怒意,他看着虚弱的宴卿卿,轻轻将药碗放在一旁,扒开贴在她额上湿漉漉的头发,平稳的声线让人觉得莫名恐怖。
那女人以为义姐无依无靠,所以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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