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开始】
又休养了两日,苾棠手腕上的伤痕彻底消除了,额头上的伤疤还是能看出来。
她对着镜子,把玉雪膏细细地抹在额头和手背的伤疤上,宫女进来禀报,「肃王殿下来了。」
「请他到书房去,我马上就来。」苾棠净了手,又觉得头上的发钗和衣服不般配,换了一支,在镜子前面仔细照了照,没什么不妥,这才来到西次间的书房。
「殿下。」苾棠唤了一声,正准备屈膝褔礼,却见萧昱琛一身玄衣,长身玉立,含笑看着她,手里提着一盏花灯,和她那盏鱼戏莲叶的走马灯一模一样。
「呀,这、这灯——」苾棠忘了行礼,惊讶地指着萧昱琛手里的花灯,此时里面的蜡烛尚未点燃,八幅鱼戏莲叶图分毫不差,让她几乎以为这就是自己那盏被毁掉的花灯。
「棠棠看看这灯和你的像不像?」萧昱琛把手里的花灯递给她。
苾棠小心地接过来,细细看过,点点头,「太像了,这是珍宝阁又做了一个出来吗?」
萧昱琛摇摇头,「花灯是肃王府的人做的,这上面的八幅画是我画的。」那天萧玉灵从四明街回来,就气鼓鼓地抱怨了一通,他知道那灯是苾棠极心爱的,被萧玉娴毁了肯定不高兴,这才给她新做了一个。幸好上元节那天那花灯在他手里提了好久,他记得十分清楚,还能原样画出来。
「这是宫灯还是走马灯?」苾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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