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季节雨出院了。是庄永鸣送她回家。
“很抱歉,我并非有意冒犯,但是我真的必须抱你。”
庄永鸣一本正经的看着仍坐在车上的季节雨。医生慎重嘱咐她绝对不可以下床走动。
“嘿!现在已经不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我不会合作非礼的!”她可不愿相信庄永鸣是如此拘谨的人。
跨过门槛,才进了院子,节雨便惊觉住处有异样。
“有——人——”她低声在庄永鸣的耳朵警告。
“小偷?”庄永鸣的直觉反应。
“是小偷就好办罗!”季节雨轻叹一声。
她环顾院子四周,那些小宝贝都被浇水施肥,这哪会是闯空门的作为。
“是我妈就好办些,怕就怕是老爸回来,那才叫作惨哪!”
一思及此,她慌乱的放下攀在庄永鸣脖子上的双手,庄永鸣只得停下脚步。
“进或出?快下决定。”他正等着病人的最后指示。
“没办法了,只能载着头盔往前冲。”临阵退缩可不是她的个性。
“有人把回家形容成冲锋陷阵般的吗?全天下大概只有你,你又搞什么了?”
不知何时,节雨的妈妈已站在门边。她带着慈祥的笑脸调侃自己的女儿。充满经验与岁月的意黠眼光,打量着女儿和抱着女儿的年轻人。最后她的焦点落在女儿上了绷带的左脚。
“我的妈呀,原来是你!你可是专诚回来吓我的?”节雨光看妈妈的神情,便知屋门一定没有父亲坐镇,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未,换了一脸的淘气,她对着庄永鸣说:“先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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