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既定立场的泪水,却无声无息地淌了下来,一滴一滴掉落在虹神女发颤的手背上。那灼烧的,是一种心痛的感觉。
凌晨。
天际间泛起一丝亮光,那是夜色即将结束前的预兆。
骏马仍旧细碎地踱着步,主人没下令叫它停,它便就这么一直没目标地向前走着。
虹神女蹙着眉,睁开眼,身体的酸痛和疲累逼得她从睡梦中醒来。刚想起身,才发觉撒麻的身体还正压伏在她身上哪。
他浓浊的鼻息回旋在她的五官顶,而他的脸颊也紧贴着她的。
从虹神女抬眼望到的角度,恰恰可以见到撒麻闭阖的眼帘。他的睫毛长而浓密,深深地覆盖住眼睑;一双浓眉犹似即将射出的箭锋般蓄势待发;额顶的胎发一如他的本性倔强地蜷曲;高挺的鼻翼承受着均匀的呼吸;至于那曾经亲吻过她的唇,现在则浅浅地勾起一抹温柔的角度。
男人。这就是男人了。
她似乎从来不曾如此亲近而慎重地看过一个男人吧?
在过去生活的世界里,男人这名词所代表的意义,即是征战、罪恶、残暴、贪婪、粗鄙、欲念、毁灭。
却没有一个待在女儿虹里的族人曾告诉过她:男人,不仅会令女人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也会分不清天地的方向,有时,心中更会莫名地抽痛或者泛起涟漪……
就像此刻,身在此处的她自己。
虹神女动动手指,她的五根手指被撒麻厚实的手掌执握着,两人十指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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