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令她不堪承受。
偏偏,她身上燃着炽烈的欲望,如浩瀚火海。
她听见他的嗓音低沉嘶哑, 仿佛从天际由远及近地飘来。
他说:“我要来了。”
**
次日上午十点半。
杜晚晚醒来时屋内开着幽蓝的壁灯,厚重的不透光窗帘将外头天色遮得严严实实。
她的嗓子又干又疼,与满腹说不出口的委屈混杂交织,如鲠在喉。
身体瘫软无力, 下半身稍微一动就酸疼得要死。
杜晚晚目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眼角残留昨夜的涩涩泪迹。
她压根无法想象,他在醉酒乏力的情况下, 竟然都如斯可怕。
又或者说,是酒精上头, 催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兽性与破坏欲。
她差点被他折腾死。
昨晚的第一次,不到五分钟。
杜晚晚只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他就结束了。
那一刻,她简直怀疑人生,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然而很快,他就来了第二次。
时间漫长得看不见尽头。
她爽是爽了,但着实有些受不住。
可怕的是,他还来了第三次和第四次第五次。
暗无天日。
到后面,杜晚晚真的是深刻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求了他不知多少次,却换来愈加深入的粗暴对待。后来,她口不择言地狂喊要跟他离婚,自然换来惨不忍睹的训诫。
男人往她后腰垫上高高的枕头,一边弄她一边威胁:“你敢。”
新一轮的求饶,新一轮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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