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永玹过来为拂春换药。
这趟他出来只带了几个侍卫,同行的除了她,并没有其他的姑娘,他也不可能让侍卫帮她换药,当然就只能由他亲自服侍了。
拂春从小和一群男人一起习武,也没太多忌讳,撩起衣袖,由着他替她换药。他将昨日敷的药先清理干净,再重新为她上药,包扎完后,他问道:“昨晚伤口可会疼。”
思及昨日被他调戏的事,拂春挑起眉,刻意说道:“昨日被你一抱,我昨晚疼了整夜都睡不着,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是吗,那你想我怎么陪你?一整天可够?”他存心将她说的赔当成陪字。
她听出来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握起拳头,威吓的举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很想试试我的拳头有多硬?”
他抬起手,包覆住她的拳头,捏了捏,一脸正经的回道:“我知道你的拳头有多硬了。”
拂春磨着牙,严正警告道:“你再敢轻薄我,休怪我揍你!”
永玹面露诧异,“我以为咱们已经私订了终身。”
“谁同你私订终身?”她没好气地道。
“那日在马车里,你可是亲口答应会对我负起责任,难道你想不认账?”
听他提起那事,她拳头痒得很想揍人,“那不只是你一时的戏言吗?”
他神情严肃的瞅着她,“我岂会拿婚姻大事当儿戏。”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弄不清他是不是又在逗弄她。
“我不会拿你我的终身大事来当儿戏。”他叹息一声,捧住她的脸,“我那日是认真的,我以为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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