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简化问题,牧倾心从一开始就略过失忆的事不提,只说自己曾经落水,种下了病根。
那时没说,这时自然也不会提起,很简化地混着部分真实说道:“加上我现在有孕在身,增加了诊治的复杂性,是个很大的挑战,能在这异地意外相逢他也很惊喜,问诊时自然会加倍的仔细,再三确认。”
这说法很合情合理,但苗人凰仍觉得不对劲,说道:“不只那个老大夫,还有那个小鸡仔。”
“之儿?”微讶,牧倾心没料到她会提起小习之。
方才看着那娃儿跟着汉家妹子送大夫出来时,那跟前跟后的小模样,只让苗人凰有一种感觉。“那袜儿蒿像真的把腻当成了娘。”
“难免的,移情作用嘛。”牧倾心不以为意,语带怜惜地解释道:“她还这么小,没办法接受娘亲已经不在的事实,一时错认了,等她大点、懂事了,自然不会再乱喊娘了。”
“不系,不系。”苗人凰觉得不光光只是这样而已。
并不只是小娃儿软软甜甜喊娘喊得自在,而是这一大一小相处的模样,小娃娃对大的那个可说是言听计从,明明黏得紧紧的,但牧倾心只说了有正事要谈,要小娃娃先回去找爹,那小娃娃竟然很听话地放了手,迈着小小短短的肥肥腿,咚咚咚地往外跑了。
有这么听话的?
“腻想想看……”苗人凰很是认真地问:“那只小鸡仔毁不毁真的系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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