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轻咳几声,将手帕往后一扔,温伯夏立刻习惯性地接过。
温伯夏刚将手帕出揣好,陆山平已然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温伯夏叹了口气,忧心忡忡跟了进去。
关九冷淡地瞥了陆山平一眼,“病了的人还到处乱跑?”
陆山平淡淡道:“病了的人还这么多话。”
华裳笑着打断二人,“你的身体好了一些吗?”
陆山平捂着嘴,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关九:“呵呵,怕是装的吧?”
话说到此时,她的嗓子突然痒了起来,一时忍不住也咳嗽了起来。
陆山平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她方才的话:“呵呵。怕是装的的吧?”
关九简直想要打爆他的狗头!
这个人烦人的模样简直像透了她那个没啥用的兄长……等等,该不会真的是,不,不可能,她那个多年画地成牢的兄长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关九握住手腕,目光深沉下来。
华裳轻轻搓揉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发现指尖上有一种胭脂的触感,但颜色却是土黄色的,这好像是她接触关九肌肤时蹭上去的。
她不动神色地捏起睡着的孟离经手指仔细观察,那上面有着相同的黄脂。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
翌日,大军正常开拔。
华裳重点关注着这几人,还有一件事她很想弄明白——生病跟那些人像被夺舍一般是不是有必然的联系。
孟离经、关九和陆山平三人病的越来越重,而陆山平的身上甚至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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