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道:“将军有试探过应如是吗?”
“有。”华裳摸了摸胸口,沉声道:“我怀疑最后一次刺杀我的人是他,但他并不像有伤的样子。”
孟离经挑眉:“将军脱他衣服看了?”
“这倒是没有。”
“那就未必真的没有伤口。”
“可是,我当时将刺客伤的不轻,”华裳比量了一下伤口的深度,“若是这也能忍,那这个应汲可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应汲了。”
孟离经舔着唇,笑道:“人都是会变的。”
华裳挠了挠头,“其实,我当初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应汲,可是后来又觉得是有人嫁祸给他。”
孟离经感慨道:“将军终于变聪明了。”
华裳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
孟离经立刻将手里的女儿红递过去。
华裳也不计较,接过酒坛喝了一大口。
“嗯,果然好喝,比一年前和两年前喝的更有味道了。”
两年前与应汲成亲时开了一坛女儿红,一年前与魏玄成亲时又开了一坛。
华裳盯着酒坛道:“干脆都喝光得了。”
孟离经鼓掌,“善哉,善哉,这是我跟了将军这么久,听到的最英明的决定。”
华裳瞪他,“你这个鬼,好好说话!”
孟离经指天发誓,“离经一定好好说鬼话。”
被他这么一插科打诨,华裳憋不住,笑出了声。
孟离经曲起一条腿,踩在酒桶上,另外一条腿随意荡着,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幽暗神秘。
“将军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凶手是魏篁,魏篁为何要把前两次刺杀嫁祸给应汲?又为何在认罪之时,故意表现出一切都是为了应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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