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多次她修饰过的遗容,甚至连遗容都算不上的尸块。
有很多次,他记起她来的时候,只能找到一方小小的墓碑。
她在他怀里慢慢变冷,她在他眼前突然倒地……
谭柘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错过失去了。这次他睁眼时,便记得她,哪怕她还那么小。
这是何等幸运。他想紧紧抓在手中,却又怕太用力戳破了。
宁言的鼻子忽然一疼,又流血了。
这次不用谭柘再说,宁言自己都想找医生帮忙。
“没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马上给你处理。待会拿上药按医嘱吃,贴膏药。”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仔细看X光片说:“你们很好,有些人不在意,留了病根日后就难治了。”
医生给她弄了鼻子,额头的擦伤也抹了药。
宁言出来时看见谭柘拿了一袋药,还有近千的收费条。
“那医生是不是想说我很好宰?”宁言心疼坏了。
“都是最好的药,其实不贵。”谭柘知晓她节俭,“留下病根,可就不止这点钱了。”
“谢谢。”宁言害羞地摸摸鼻子,“等我大学能兼职了还给你。”
谭柘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轻松熊的OK绷,“医院的便利店只有这个,凑合一下?”
他竟然那么细心……
宁言好想把他抢过来。
谭柘亲手给她贴好,“我送你回家。”
车开的很慢。市中心仍旧热闹非凡,宁言抬头,看见广湖边高耸的临观酒店。
宁言曾听宁曼打电话时说,如果能在临观酒店顶层睡一觉,最好再约个人,肯定刺激得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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