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话，许青是早有准备的，柳承志就算刻意想发现点什么，那也只是些毫无价值的东西，甚至还可能是许青用来误导他的一些信息，可当他被许青介绍给那些人模人样的同事们时，被他们官方式地夸赞了几句，他才觉得，这个聚会还挺有意思的。

柳承志端着酒，畏首畏脚，也没人过来跟他打招呼，许青倒像自己家一样，一个个招呼着，并谈笑风生，放在三十年代的上海滩上，她一人能撑起整个场子，典型交际花的风云人物。

“没想到你也来了。”忽然一个声音说道，柳承志转过身，循声望去，艾茉莉端着红酒，走了过来，她穿着旗袍，叉开到大腿上，猛一看，还以为她贴着两块布就跑出来似的。

柳承志松了口气，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许青说要带你过来，我还说你不可能来。”艾茉莉沮丧地喝了口红酒，“没想到你还真过来了。”

“怎么你就自己一个人喝了，也不跟我碰个杯啥的。”柳承志笑道，端起酒杯来，干了一口，“这酒还没白酒好喝呢，真他妈苦。”

艾茉莉差点没把含在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这是红酒，红酒就这味。”

“我以为是甜的。”柳承志说道，“你也是许青邀请过来的？”

艾茉莉点点头，“这聚会我一年得参加好几回，没什么意思，就是一些自以为很成功很有格调的人，端着杯子到处找人碰杯，要不是许青说，这次不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意思，我才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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