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祝归宁把指节攥得死紧，揪着自己衣摆，脸上个笑来：“你就站在那里，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心想，原来上天再给他次机会，为了让他老老实实还债。

祝归宁疼得浑细细抖，没让殷山越近，脸色因为失血开始逐渐变得灰败。他颤着嗓子，语气认命又了然，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到音量同殷山越说：“分手吧。”

殷山越第次没听清，祝归宁便多重复了几次，每多说遍，声线颤抖程度就要比之前加重几分。

等他重复到第遍时候，殷山越终于听清了。

手里提着柿子被他松了手，“啪”声，重重摔到水泥面上，成了坨烂泥。

“你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殷山越咬着后槽牙，知道祝归宁到底怎么想，突然说来这话。

殷山越捺住心底火气，笑得很难看，开哄他：“咱们先回家，有什么事待会说。”

“回去…来及。”

祝归宁仿佛能够听到血动声音，脑子里闪而过上辈子殷山越躺倒在血泊之画面，神经像被道雷直直劈来，顿时传来阵阵剧痛。

“你听话，就站在那里，先要过来，？”祝归宁听到自己开，阻止了殷山越想要走过来动作：“我值得……”

殷山越被祝归宁异常态度弄得头雾水：“祝归宁，你他妈又在发什么神经？”

祝归宁眼前暗，阵晕眩几乎就要把他强撑来伪装撕裂。很快，他将自己意识从泥沼之强行拔，盯着殷山越慢慢爬上了红血丝眼睛，字句，说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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