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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归宁被小医生扯来,从站立姿势变成坐在把上了年纪藤编椅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跟他样灰头土脸殷山越,连小医生拿碘酒在他伤周围涂涂抹抹都没能把注意力掰回去。
殷山越显然不是自己个人来医院,祝归宁被他身边站着个穿警服同志晃了眼,隐约地还能听见年近不惑警察同志对着旁边医护人员唉声叹气地抱怨:
“帮生,年纪轻轻不学好,聚众斗殴,你看,事了吧。”
警察同志身边个小护士也是个八卦,边给殷山越清理外伤,边细声细气地跟他聊天:“可不是,刚刚们急诊室还接来个病人,个刀伤伤深哟,骨头都要露来啦。”
警察叔叔闻言冷笑声,朝着旁边殷山越努努嘴:“诺,他干。”吓得小护士手抖,托盘里面医用酒精差点没打洒了。
殷山越坐在角落里,捂着他左手,额头上面全是汗水,嘴唇发白,浑身上也不知是谁血,半件衣服都被浸润。
他心眼坏得很,见小护士被吓,还特地抬起头,朝人家小姑娘笑了笑,附和:“只可惜没把他们手直接砍来。”
小护士脸色发白,草草地收拾了手边医疗器械,端着金属托盘,路小跑着离开了急诊室。
祝归宁只觉得连小医生给他次清创都不疼了,在不远处看得津津有味。
站在他身边医生把药纱布用医用胶带重新贴在了祝归宁额角,才坐会到自己办公桌前,拿起来祝归宁病历,写串鬼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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