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着齐晖进了屋子,布置得富丽堂皇却也不显俗气,齐晖顺着黑衣人的指示往会客厅走,他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看着那一扇鎏金的木门,还没等他伸手去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女佣低头对他说:齐先生,请进。齐晖狐疑地走了进去,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他进入房间,发现甚至比外面的客厅还大,超大型的沙发组合,壁炉,以及大幅油画,一切都隐隐约约暗示着屋子主人的追求:华美与富丽。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齐晖,扎着头发,却不像女人的背影,齐晖走过去,地上铺着地毯,并不能听见声音,但那人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站起来,回过头来看着齐晖。操是这家伙!齐晖一下子冲了上去,挥出一拳,对方轻易就接住了。齐先生,你的拳脚功夫并没有多少进步的样子呢。丁行雨笑靥如花,美丽的让人害怕。纯白衬衫长裤,十分修身,把他的双脚衬得十分修长。你麻痹想干嘛!齐晖抽回手,又来了一拳,这下子丁行雨躲不过去,只能往后退了几步。齐先生,何必动怒,我想我们有必要坐下来说话,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冰释前嫌。丁行雨退到另一面的沙发前,从容地坐下,齐先生,请坐下说话。齐晖哪里还坐的下去,他没有忘记,自己被这家伙敲破了脑袋,缝了好几针。他怒火直窜,想要把眼前这个人摁住了痛揍一顿。他只是搞不明白,这个曾经对他痛下毒手的人,今日为何会找自己过来。我丁某当然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请人回家叙旧的人。齐晖不明所以。坐吧,齐先生。齐晖强压怒火,走到沙发前面坐下。请容许我重新自我介绍,我姓丁,名行雨,如果你愿意,叫我名字也可。齐晖并没有说话,丁行雨却并不生气。怎么,齐先生,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请你过来吗?丁行雨说完就笑,声音动听,在齐晖耳朵里却相当刺耳。58.丁行雨的恶趣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齐晖嘴上说着,手里握着拳头,此时此刻,他头上被砸过的地方仿佛又在隐隐作痛。他从来不觉得被打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最为羞耻的事,此时眼前坐着自己的仇人,自己却不能上去给他几拳。房子外面还守着几个壮汉,而丁行雨本人就不好惹。齐晖深深地怀疑过自己少年的时代是怎么混过来的,他不弱,可是似乎也不强,这些年没让人打成残废真是造化。丁行雨看着齐晖的一举一动,觉得十分有趣。在他眼中,齐晖不过是一个冲动鲁莽的人,即使冠着个中学老师的头衔,他的粗鲁也让人咂舌。当然,最让丁行雨好奇的是,这个男人究竟是凭什么得到江公子的青睐。江夏元这个人,看似冷静,其实性格极端得可怕。丁行雨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江夏元浑身的伤,安静地跟在乔老大的身后,任凭乔振彪手下几百号人盯着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丁行雨当时想,这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可是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吸毒斗殴,甚至意外杀人堕入黑道的太多太多了。他们之中大多数的下场都很悲惨。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坐过几年牢后出来,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社会适应能力,重新回到黑帮里,恶性循环。只是那个叫江夏元的小孩,长相十分清秀,人总喜欢以美丑判断好坏,而江夏元长得就不像坏人。丁行雨还记得自己当时跟乔老大讨过这个人。乔老大大笑,拍着丁行雨的肩膀说:行雨,你的眼光还是和我差不多,这是个很好使唤的人,我不会让他给你跑腿的,他和你一样,都是可以使唤别人的人。丁行雨也笑,看着乔秀彬一直围着江夏元转,而对方冷眼以对。说不清楚为什么,不过自己确实是对他多了几分关注的,甚至连他和大小姐那点私事,丁行雨也多多少少有点了解。但是这个齐晖,就让他难以想通了。顿了许久,丁行雨才缓缓开口,你跟江公子不,江夏元是那种关系对吧。齐晖大臊,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你管得着吗!当然管不着,丁某只是好奇。啧。上次见面,匆匆忙忙,把齐先生给打了,实在失礼,如果齐先生愿意,我会给你签张支票,就当补偿。砸了我的头你赔得起吗,操!当然,丁某可以跟你说实话,我比江夏元还要有钱。你什么意思?丁某无非就是提醒你,这世上喜欢男人,长相俊秀的又有钱的男人,比比皆是,比江夏元好的也多极了。你麻痹说什么!齐晖站起来,绕过茶几,把丁行雨揪起来,对方把他的手拍掉。哦,这么说丁某猜错了?我跟江夏元不是那种关系!哪种?肉体关系或包养关系?丁行雨还在悠悠地说。闭嘴!齐先生莫动怒丁某只是多嘴问问。无可奉告,告辞了!齐晖说着转身要走,丁行雨听着对方因为生气而有点急促的呼吸,思索半分,说道:齐先生不要急着走,丁某有要事要与你商量。关于江夏元的事,你也不想听吗?快说,说完老子要走。请坐齐晖愤愤地坐下。丁行雨只觉得好笑,这个齐晖原来是如此小孩子脾气,却没想到江夏元原来有如此癖好,喜欢这等脾气的。丁某有个提议你跟江夏元在一起,对他并无好处,我劝你早日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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