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言句的对话中, 鑫卯足了劲儿听着马威的声音, 不知哪句话的哪个字叩响了回忆的大门, 很愉悦说着——算想起在哪见过你了。

杜忠波挑挑眉，心也跟着好了不少。可, 鑫回忆的大门敞开这事对马威而言却如同雪上加霜。他看着鑫走了两步到跟前, 似非看着自己, 他甚至能以为在鑫双眼睛里看到团黑的迷雾, 可以将自己卷入狱般。他意识吞了唾沫，张无言。

鑫得意义不明, 先盯了马威会儿, 又转头去看杜忠波。好像这俩人同现在他的回忆中。杜忠波纳闷问：“你看着干什么？又不认识他。”

马威连忙表态：“大哥, 你不误会了？也不认识他啊。”

鑫乐了, 说：“你们俩或许不相互认识的关系, 有个人你们都认识。”

杜忠波和马威异同声问：“谁？”

鑫卖足了关，挑起双黑的眉, 说：“闫小颖。”

话音落, 马威的眼神发直，血色渐渐从脸上退去。

杜忠波的眼睛里闪过丝霾和悲愤, 想起了很多事——闫小颖曾经刑警队的警员，业务能力相当不错, 算得上杜忠波的得力干将。可谁能想到她个内鬼呢？谁能想到她杀了副队耿纳德呢？谁又能想到她还要杀自己呢？个“谁能想到”没有答案的，至少杜忠波没有想到。杜忠波给自己了根烟, 平息了些有些波动的绪后，稳扎稳打问：“怎么回事, 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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