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爱谁。

跟班（七十八）

第七十八章（倒数第章）

“顾叔叔？”

小臻看著顾谨言眼睑微微动了动，惊喜颤颤声。

顾谨言悠悠睁开眼，强烈光线让他忍不住想抬手去挡住眼睛。不过才动了就发现两只手臂都沈重得像了铅，而且还布满了针头。小臻急急忙忙起关了灯，然後拉上窗帘。病房瞬间灰暗来。

小臻努力想挤容，嘴里却像咬了铁签，无论怎麽动是牵强得行。

顾谨言：“不想就别了，真难看。”

小臻撇撇嘴，然後扑到顾谨言胸，哇哭声。不过他还是很小心避开了顾谨言手臂。

他边哭边想，能体谅他顾叔叔人，实在太少了。

顾谨言勉强抬起手摸了摸小臻头，语气有些虚弱：“你……爸爸呢？”

小臻子僵，双手抓紧床单 。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份。

顾谨言察觉他僵，事实上，他说这样话，又何尝不艰难呢。他只是必须要以此来遍遍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孩子，已经不是他小臻了。

他有了自己亲人和家，以後也会有最教育。他将来生活圈子，也不是他能进。这个孩子未来人生轨迹和江亦样，注定会越来越远。

小臻没有回答顾谨言问题，他抬起头呆呆看著顾谨言，表是天真茫然：“……顾叔叔，你真，这麽爱……他？”大概是想说爸爸，可是憋了久，还是没能说。

顾谨言微微愣，他抿紧唇。小臻这样直接问，让他有恍惚愣神。他往被子里缩了缩，竟然显了难得羞涩，连回答声音也细如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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