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冷水澡,但吃了西瓜后,好像不那么热了。
那天,他做了个梦,梦见七年前破旧的教学楼,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残卷历史的灰尘味。
他抱着欧澄,有些不知所措。
欧澄的身体燃着火焰,那薄薄的面皮上渗出热汗,急促的喘息着。
“薄…川……我好难受,满足我,求你……”
有什么嘣一声断了。
手指哆哆嗦嗦地脱去欧澄的校裤、内裤,自己的裤子只脱下一半。欧澄躺在地板上,楚楚可怜,他跪着拉过他的双腿。进入的一瞬间大脑皮层炸开了烟花。
那纤细的身姿在身下颤抖、呻吟。转眼,七年后的欧澄勾住他的脖颈,轻轻撕咬他的下唇,眉眼间百媚流转,“大,力,操,我~”
他掐住欧澄的大腿,加快了频率,插入,拔出,插入,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狠劲。欧澄大概真的痛了,在他后背抓出长长的血痕,却还发出痴狂的笑。
地狱之花从连结处生出骤然开满四肢,薄川被仇恨的热度惊醒。
明明是夏天了,却还做着春天的梦。他被空虚侵占了身体,又枕着空虚沉睡。
薄川在部门做了个小调查,关于对婚姻、AO制的看法,其实就是当着上司的面偷懒。
“不尽是AO,也有BO啊,虽然β不能标记Ω,但现在科技发达早已研究出抑制发情期的药物,不过beta始终面临着戴绿帽的危机啊。”老婆是个Ω后来发情跟个α跑了的beta大叔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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