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窗前,房里只有悄然无声的伫立在一旁的绣花屏风和散发着袅袅烟气的炉香,莫名的愁绪涌上心头。
“绿槐阴里黄莺语,深院无人春画午。画帘垂,金凤舞,寂寞绣屏香一炷。碧天云,无定处,空有梦魂来去。夜夜绿窗风雨,断肠君信否?”她愁闷怅惘的轻喃着韦庄的这阕“应天长”,待吟完最末一句,才意会到自己口中吟的词不是在思念死去的婢女,而是那个臭男人。
蕲俪容咬了咬下唇,心中又是彷徨又是抑郁,他不来看她也好,否则,她也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一想起他的手曾经亲密的碰过她的身子,他的眼更看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知该羞还是恼?所以,她觉得他们还是不要碰面免得尴尬,就当作从没发生过那件事。
她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过身,就被不知何时杵在背后的身影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她忍不住嗔骂的拍下胸口,“你……你干什么不出声?想吓死我吗?”
“吓死你有什么好处吗?”炎啸天也绷起了臭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将托盘上的药汁往桌上一放。“我只是刚好经过,顺便帮你送药来,可不是专程来这儿看你,你别误会。”
蕲俪容被他的话给刺伤了,“我可没求你,你大可以叫别人端过来,犯不着亲自跑一趟。”
“我……”她说得没错,是他不该多事。
见他转身要走,她不禁脱口而出。“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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