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之酌想，我到底想说什么，这大半夜。

程裴想，他到底想干什么？能能直白，说完滚蛋，我好睡觉。

这些年了，程裴对韩之酌想法直在，却再抱有该有幻想，比如有天韩之酌能和他在起。虽然高以之前有小小透露过这方面意思，他都当玩笑看过。

他和韩之酌之间，存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门儿清他从来都知两人之间距离仅仅窗纸，还横贯着整个银河系外加韩之酌家。

“你晚怎么忽然过来了？”另位当事人说话，这位把人领回来当事人能装傻充愣，然两人尬到天亮么？

“飞机晚。”韩之酌几可闻答，这回答在另个人耳里就句瞎扯淡话。

B市到H市飞机晚就好比看见哈雷彗星，程裴内心冷笑声，转身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了个光，玻璃杯落在大理石上清脆声音唤醒低着头韩之酌。

韩之酌那双眼睛无论有情还无情，直盯着人时候，让人有置身在他心里错觉，即便他表情冷淡，程裴早年就在这双眼神上栽了跟头，现在已经习以为常。

“很晚了，没事你回去吧。”程裴说。

韩之酌握杯子手动了动，看着程裴目光藏着丝丝情愫，他说，“明早再走吧。”

程裴眉梢挑，唇角顺着眉梢挑动勾了个似笑非笑，“你个子太高，我家沙发适合你，单人床装两个成年男人。”

句话成功把韩之酌所有退路都封死了，韩之酌难得见拧了眉，唇角陷弧度表示他现在正处在稍稍悦情绪中，眼神里带明显思考，程裴和他认识多年，这时隔年，第次听见韩之酌说要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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