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强：我没有，你

谁知顾思言伸指抵住自己的唇，哄小孩般温热的语调：，你说没有就没有。

随即声轻笑：别生气了，嘟着脸可真像个包。

舒立瞪他，随即觉得两人的姿势太怪异了，顾思言单手撑在自己身侧，整个身体都快压在自己身上了，两个人的脸隔得么近，近得呼可闻。

身体阵燥热，他伸手推顾思言的膛：让开，你

顾思言动，却任由他推，其实舒立的力道很小，或者说他只是将手放在了顾思言膛的位置，却没用力。

上次去露营，你喝醉天晚上，我问了你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他以为顾思言接来会告诉自己是什么问题，谁知他只是盯着自己说话，舒立按捺住奇心。

什么问题？

果然，顾思言的眼里盛了笑意，让舒立莫名火，他想如果顾思言还说自己就干脆脚踹开他。

我问你是是真的是初吻，是吗？

舒立避开他的直视，瘪嘴：我已经说过了，干嘛还问。

顾思言嘴角外咧笑得璀璨，指又上舒立的唇：嘿嘿，是了，从天起就是了。

脑袋里的弦似乎啪声崩断，舒立似乎若有所悟，却又强忍着翻滚的思绪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什么意思？

顾思言还兀自笑着，头向更低了分，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傻瓜，就是，我亲过你了

话毕，就见他压来，住了自己的唇。

舒立呆了怔了，知是为顾思言的话还是顾思言此刻的动作。

之，等到思绪回归清明的时候，他明显到对方的头正在自己中翻搅，对方的双手正捧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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