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方歌喃喃道：“怎么会是她？！”

“我靠！”郝帅等着眼珠子，大声道：“真见鬼了？”

方歌心烦躁，掌拍开郝帅，把监控容拷贝来，随后对文店老板：“老板，东西你千万收，如果有人来找你要监控录像，你就给他，千万别多说。”

老板被方歌严肃吓了身冷汗，哆哆嗦嗦问道：“要是人家问我你们来过没有我咋说？”

“实话实说呗。”郝帅大喇喇说道：“放心，他们不会为难你。”

“可不定！”想到帮人不能以常理来论，方歌皱着眉说道：“要不你就去散个个把月心？”

老板站都站不稳了，哭丧着脸说道：“我是招谁惹谁了！做生意我容易么我！”

“你随便吧。”方歌耸耸肩，道：“我也不能确定对方就定会对你不利，你要是有胆就继续开呗，不过十有八九是不会为难你，正如你所说，你就是个生意人而已。”

“别！”文店老板忙摆手，道：“我就走！就走还不成么？”

从文店离开以后，方歌眉头就没有展开过，而且他直沉默着，气压低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来。

“你认识监控里人？”憋了路严正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

方歌先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算不上认识，有过面之缘而已。”

“你怎么么大反应？”郝帅疑惑道：“里面肯定有问题。”

方歌不想搭理个脑子有坑交警，转而对严正说道：“多谢，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剩事就不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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