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理解。”沈寻又问：“易琳琅行买走你的作品，是你展开报复的导火索？如果没有这件事，就算你和风飞是朋友，也无法对网络暴力感同身受。你这是破罐破摔，以给风飞报仇的名义，释放自己心头的怨气？”

楚皎微怔，“随便你怎么说。他们害了我的朋友，郑奇、黄庆这样的人后来还继续在网上造谣事，他们该死。”

“你在撒谎。”柳至秦打断，“你个朋友，风飞78直到离世，也知道你的存在。你们的活本没有交集，即便是在网络上，你们也没有交过。你是他的朋友。”

崇上前步，双手撑在桌沿，“你的同伙是谁？他，应当才是林骁飞的朋友。”

楚皎冰凉的目光从人脸上扫过，片刻后哼起来，“是朋友又怎样？我已经帮林骁飞报了半的仇，而剩的半，连同我自己的仇，‘他’会帮我们并算清。”

“他是谁？”

“你们抓到他。”

第63章 知己（28）

说完最后句“等着吧”，楚皎便再声，像个完成了任务的战士，眼神冷漠，动动地坐在审讯椅上。

在他的眼神里，崇竟然看来丝“视死如归”。

“视死如归？”沈寻打开乐然买回来的宵夜，样样拿来，“这词是拿来形容英雄的吗？”

“他大概觉得自己就是英雄。”崇左右看了看，挑份腊肉炒饭，“杀了自认为该杀的人，报了自认为该报的仇。剩的就交给另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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