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的，听起来隐约有些失落。

“同学们！的确，假期上箱课很辛苦，我也体谅你们，但是，老师们假期也是义务教学，完全是为同学们的未来考虑。当然，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向我申请不来……”

老徐在讲台上演讲的声音几乎完全压过了他们的对话，弥补了接下来沉默地空白。

老徐讲完没多久就放学了。他的数学教的确实不错，但是说实话，说不定“演讲与口才”更适合他。

天色暗下来，窗玻璃上结了一层水雾。晚上快下课时，苏轻轻伸出食指，在水雾上慢慢描，一笔一划画出一只小兔子。

兔子舒展着两只长耳朵，静悄悄地趴在窗框上，却浑身透着一股俏皮。

终于等到下课铃响，苏轻轻收拾了书包，准备回宿舍。

“同桌，你很有天赋啊。”沈望凑在她耳边，手臂撑在两侧，端详窗户上的简笔画。

苏轻轻被他围住，只能扭过头去，抱着书包和他一起看兔子。

也不知道沈望为什么对她的画有这么大兴趣，半天没动，两人离得极进，沈望的呼吸吹在她的脖颈上，像羽毛似的，痒痒的。

苏轻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同桌，你看完了吗？”

“没有。”沈望说，“这么好的自画像，不仔细看看可惜了。”

“不是自画像啊！”苏轻轻辩解道，“明明是兔子。”

“是吗？”沈望笑着说，“和你长得真像。”

苏轻轻歪着头，认真地看了一下：“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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