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孤飞,人独坐,看却一秋空过。
瑶草短,菊花残,萧条渐向寒。
帘幕里,青苔地,谁信闲愁如醉。
星移后,月圆时,风摇夜合枝。
五代 冯延巳 更漏子
因为不是心甘情愿的婚事,所以一切从简,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能省则省。
婚后的两人,和婚前没啥两样,像是只为给众街坊一个交代,结婚又似没结婚。
水火不相容的两人自然不可能同房,一个住原来的南轩,一个则选了东厢房,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
“大姐姐,不刷尿桶了?”严家瑛找她说话解闷。
“是啊,刷烦了不想刷了。”
“季雍哥不让你刷了是吗?那我去拜托季雍哥给我刷,好好玩!”
“瑛儿。”她拦住严家瑛,想起瑛儿舔尿桶的往事。
“呃?”严家瑛偏头问。
“还想不想变成袜子?”
她沉吟半晌,“不想了。”
“为什么不想了?”
“季雍哥说袜子不能讲话,我受不了。”
莫紫乔掩嘴一笑,“那就变成一只鹌鹑好了。”她想起严季雍的话,转移瑛儿的注意力。
“鹌鹑啊……”
果然引起了严家瑛的兴趣。
“是啊,小鹌鹑很可爱的,如果你想变成鹌鹑就不能去刷尿桶。”
“为什么?”
“尿桶很臭呀,鹌鹑爱干净,很怕臭的。”
严家瑛听得入神,反问道:“那我要怎么变成一只鹌鹑?是不是要住到大树上?”
“嗄?怎么变啊,我还没想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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