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赵恒更为称职。”宋昭阳将手从他衣襟中抽了出来，身体也试图离开他的怀抱，却没能成功。

“赵恒如何没有私欲？瑶瑶，你似乎忘了，当年他为了那个昭仪柳氏，做了什么，若非你明家树大根深，你只怕都没有机会与我说这番话了。”赵恪在她腰后使劲一抱，神色阴沉。宋昭阳这会倒有些看不透他了，朝堂得失他不恼火，这会却因无意间提及的赵恒而如此。

“你错了，即便不是我，赵恒也不会任性到为柳氏行废立之事。”宋昭阳叹了口气，“我其实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

“我以为我曾得到过赵恒的帝王之爱。从我与他圆房，到后来楚氏生子，之间近十年的时间，赵恒对我不可谓不好。可后来，我一直在想，或许这些也都是假的。柳氏当真如我们所以为的那样，是他人生为数不多的真情实感吗？或许那也不过是一个表达他情绪的棋子罢了。用过了，他便要摆脱，而出身才华容貌都极好的我，成为了最好的选择。没有人会质疑他为什么会舍弃柳氏转而喜欢上我，所以顺理成章，也仅此而已。”

“而我也从没奢求过他对我有什么真情实感。”宋昭阳叹了口气，看着赵恪这精彩的脸色，“又你为何还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剖白自己。我是如何要求你爱我，纯粹而无暇的爱我，但我从未这样恳求过赵恒。因为我知道，他做不到。至于后面，我为何同意你这么粗暴的杀了他，很简单，因为他和楚氏践踏了我的尊严，这无关背叛，但我不容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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